流轉的記憶

「沖繩離這裡很遠，如果能有殺老師的20馬赫速度就好了。」渚坐在由業駕駛的車內，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業開車的速度也已經很快了。

 

「我相信愛美還好好的，畢竟她可是從暗殺教室畢業的學生。」業也只能往好處想，但他得先專心在高速行駛的駕駛上。

 

(鐵皮工廠內)

 

「我們寄出了信件，為何研究室那些書呆子還沒有動作阿！」鐵生氣地踢了堆放在旁邊的紙箱，他看向愛美好像睡得很熟的樣子，鐵忍不住昨舌，現在愛美也沒別的事情好做，只能以睡覺來節省他們送來那些根本稱不上食物的東西，一方面這樣對方才比較能放下一點戒心。

 

「雖然我和他都不知道這次老大要做什麼，我們也只是聽命行事。」鐵對於固點看守的工作感到煩躁，蒼接著看口說道。

 

「別忘了在那之前要還不能碰那個女人一根汗毛，等到老大回來她有得好受了。畢竟在老大拷問下每個人都會說出老大想要的。」愛美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想得趕快逃出去才行，她還想見到大家更想要見到業，愛美躺著的地方已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悄聲的握住了一塊尖銳的玻璃碎片，而她的眼睛上的鏡片默默地少了一片。

 

『看來也得等待時機從這裡逃出去才行。』愛美沉默的盤算接下來的事情。

 

※

 

「業！！你有駕船執照嗎！！」渚因為海風強勁的打在臉上，連話說不定都沒傳進對方耳裡，渚勉強瞇起眼看著前方的小島。

 

「你知道是這座島嗎？這裡至少佈滿了大大小小的零星島嶼。」渚是不介意跟業一個個找奧田同學，但是業一句話竟讓渚無言以對。

 

「憑感覺找的，我相信我跟她的某種羈絆。」業以前是不相信這樣毫無科學根據的話。

 

當他們風塵僕僕地請認識的人駕駛私人小飛機到了沖繩，又火速地借了一艘小快艇莽莽撞撞的跑到大海上，老實說業覺得好像只要越靠近就有種焦躁的感覺，逼得業不得不相信人與人之間果真有著某種聯繫存在。

 

「我們就從那裡開始吧！」業停船的地方是個有著懸崖峭壁的地方，雖然是很想選個寬大平坦的地方，但是這樣光明正大的驚動對方，並不是一個良策。

 

業跟渚在趕來這裡途中換了身衣服，衣服是採軍人一樣的迷彩設計還多了兜帽。

 

「還真懷念，很久都沒穿上過了。」業說著，有天想和渚再次進行他們國中三年級那時所作的對抗一樣，所以又請人又偷偷做了這件大人尺寸的迷彩服。

 

「很久都沒運動了，不知道跟不跟得上。」業和渚戴上了連身帽，兩人做了下熱身操後，由渚率先出動。

 

只見渚奮力朝懸崖跳過去，正當他好像快掉下去，渚抓住了一個突出的小石頭後，縱身一躍到上邊的平台上，接著左右連跳像是沒休息一樣依序跳上較高的岩壁，過了十分鐘兩人都來到了懸崖上方。

 

「那接下來都用這個聯繫吧。」業只著兜帽裡頭內建的迷你麥克風說著。

 

「還有記住不要輕易殺人，雖然我們可能會被對方殺掉。」渚表示了解萬一失手殺人，他們兩個沒向上司報告的偷襲行動就會曝光，接下來究責的將不只他們兩人，還有完全不知情的寺坂和木村都會身受其害。

 

「那回頭見吧！」渚對業露出了看似人畜無害的微笑後，業明白渚開始要動用他可怕的暗殺技巧了，前提是不取人性命。

 

兩人往相反的方向分開，但殊不知有人正從港口上的船下來，那個人露出微笑的看著森林深處。

 

業這一路上只遇見了兩個人，但就對近搏擊技巧那兩人一下子都被打昏，雖然花了一點時間業還是隱約聽到渚那邊的吵雜聲，通常都是被渚嚇到的叫罵聲，之後就無聲無息一路都是這樣。

 

「真是辛苦那傢伙了。」業雖想在遇見幾個人讓他發洩下怒氣，但是業也到了一處平地上有著大型鐵皮工廠建築物。

 

「看來還是我先找到這裡了。」業躲著門口守著的兩個人，正在等待時機出去，他現在很篤定一件事愛美就在裡面。

 

 

(鐵皮工廠內)

 

愛美僅管手上已經被玻璃碎片劃的擦傷無數，但她忍耐著疼痛裝做沒是一樣繼續割繩子，直到手有種得以分開的感覺後，愛美等待著蒼和鐵兩人有一人離開的時間點。

 

「我先去找外頭接一下老大，鐵你安安分一點。」蒼站起來作勢要往外走，而鐵坐在愛美對面的椅子上懶散的說著。

 

「顧這妮子根本不用太多力氣，你快去快回等會換我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這裡霉味簡直快薰死人。」鐵點頭送別了蒼，之後過了一會時間，愛美認為蒼應該已經走出去了，她裝作悠悠無力的聲音說著。

 

「那邊的先生，我有點想要上廁所。」愛美很怕她這下流演技騙不到別人，換作是楓的話一定可以，只能祈禱他很好騙。

 

「又來！你今天上幾次廁所了阿！」鐵有些不耐煩的要把愛美拉起來，說時遲那時快愛美把別在她胸口那枚寫著自己名字的識別證，拔了出來並往走近的鐵小腿上刺了下去，鐵一個反應不及就失去力氣一般應聲倒地。

 

「阿阿阿！」鐵只能發出那微弱的聲音，只見他的嘴像不受控閉不上一般流著口水。

 

「幸好這個東西並沒有被你們拿走，你也絕對想不到它是個注射器，內有強力麻醉藥，主要是怕實驗動物發狂逃跑......！」愛美竟然開始解釋給失去行動的鐵聽，直到愛美意識到現在不是說這的時候，她連忙在鐵身上找有沒有鑰匙和......

 

「雖然我射擊能力在中學被評為低下，但是還是姑且帶著。」愛美把她握在手裡，她現在的腳有點酸麻刺痛，手更是佈滿淺淺的劃傷，現在的愛美狀況並不好，也只能硬著頭皮的去尋找救援，愛美站起身走出了關住她好幾天的房間，看了一眼鐵就緩緩把鐵門關上。

 

鐵皮工廠那一定不只他們兩人還有其他同夥在，但是愛美沒把握能一次對抗很多人。

 

這裡有幾個房間愛美都偷偷開過了，沒半個人在難道其他人都在外頭。

 

正當她那麼想的同時，愛美聽見了轉角處有凌亂的腳步聲，她握起槍的手陣陣抽痛著，愛美還是捏得很緊絲毫都沒放開的意思，她放慢腳步緩緩地接近轉角，想給對方來個下馬威。

 

「！」她跑到轉角處把槍舉起來，奇怪的是並沒有任何人在那裡，接著愛美被一個強力的手給從後緊固住，她想著難道被對方發現了，就只不住的顫抖著。

 

「終於找到你了。」業懷抱中的人兒害怕的發著抖，讓他又更加疼惜地繼續抱著她，彷彿這樣子荒唐的事情從未發生。

 

「......」愛美一聽見那思念已久的聲音，淚水就像是止不住一樣流了下來，說是有人來救她了，還是自己最喜歡的人。

 

「你沒事吧！」業擔心的把愛美轉過來和自己面對面。愛美幾日見面前好像又瘦了，而白袍上的髒汙和腳上那些大大小小的擦傷，都顯現這些人對愛美沒好到哪裡去，這讓業露出了不捨的神情。

 

「所以救到了，我要回去集合地點了。」業對著兜帽裡的麥克風說著，他二話不說的把愛美打橫抱起，換來是愛美焦急的聲音。

 

「業，我還好可以走路啦！所以別這樣......而且我很重的。」愛美怕羞的連話都說不好，業忍住了自己的衝動，現在愛美講的話太可愛了。

 

「你還是先別講話好了。」業走到門口後就把愛美放了下來，愛美看見了她和業前面站著好幾個人，而中間那頭金色耀眼的頭髮她簡直忘不了，某一個相像的人。

 

「艾蓮娜是你嗎？」愛美用剩下的眼鏡鏡片看著稍遠的人說著。

 

「對，我是艾蓮娜，不過這也是化名喔。」眼前的金髮男子笑著說著，他身旁跟著蒼和幾個囉囉。

 

「我不能讓你們就這麼回去，而且我還沒問到我想要的。」他露出好看的笑容說著，向兩旁示意後幾個人就圍著業他們，而業讓愛美退到身後，自己則是站到前面。

 

「很抱歉，我們現在就想回去了。」因為衣裝不像西裝那麼礙手礙腳，業輕鬆地閃過兩個囉囉，並伸出手抓住兩個人的頭往對方相撞而去，只聽見清脆的聲音，兩個囉囉相撞下倒地，接著業又閃過持棍棒向他揮過來的囉囉，繞到身後一記非常用力的手刀又解決一個。

 

「看來你還有兩把刷子嘛！」蒼看著那些能稱作專業傭兵的人，就這樣迅速的敗在眼前的人手上，蒼覺得不能大意持著匕首朝他衝過去。

 

「為什麼你要做這種事情呢！」愛美看著打得難分難解的兩人問著。

 

「當然是為了錢，傭兵嘛！從來都不過問原因，拿錢辦事才是準則。」男子笑著說自接到任務後，穿著可笑的女裝在裡頭陪笑有夠累人，而好不容易有研究成果，原本以為抓了其中一人就能問出來。

 

(幾日前)

 

「拜託你們放過我的妻子和小孩阿！」那時齋藤被抓住問話，但是他也稱不上是男子漢，對方要脅他的家人安全便什麼都說出來。

 

「我只知道這些阿！」齋藤寫出了人工血液的培養方法，但是男子所要的是抗體的培養方法。

 

「咿！這些事全部了！我可以說關鍵全都在奧田博士那裡，只有她才知道阿！」所以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大家都已經知道了。

 

※

 

「你是在說這個嗎？」業喘著氣說著，而蒼已經昏倒在地，他拿著隨身碟在男子面前晃著。

 

「很抱歉，她還有隨身碟不能給你。」業抓住隨身碟收起來，而男子聽到後又大聲笑著。

 

「我是不知道你們葫蘆裡面的是什麼藥，但是我知道只要殺了你們兩個，我照樣還是可以把它交給我的雇主。」男子笑得又是更加滄狂，業屏息以待最後的男子做出攻擊，但是男子還是好整以暇的笑著。

 

「！」愛美發現了正當男子吸引業的注意，而蒼撐起了搖搖欲墜的身體，手上拿著一把手槍，愛美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身體已經衝向前去，她用力地推開了業之後，感受到了子彈穿過身體撕裂般的痛楚，但是業沒事就好了！愛美眼前一黑就這樣子倒在地上。

 

「！」業反應過來的時候，被身後那雙溫暖的雙手給推了向前，而推了他的人現在就倒在血泊中，業當下的血液就像是凝固一般，全身猶如墜入深淵一樣寒冷，而兇手在開了這一槍後也倒地不起。

 

「這樣也解決一個不費吹灰之力，只不過目標原本應該是你。」男子看著業說著。

 

「你這個！！」業想要衝向前跟他拚個你死我活，什麼不能殺人的約定他早就拋到腦後了，直到男子身後出現的身影讓業稍稍冷靜了下。

 

「我說雖然我想把你殺死，但是我朋友好像不允許呢！」業金黃色的眼瞳裡散發著殺氣，男子意識到一瞬間的人的氣息回頭，他一向訓練精良的敏感感官竟然沒有感受到有人接近，轉頭後看到了個頭比他小的藍髮男子微笑著對他使出擊掌，瞬間感官整個被震攝住業則是趁機繞到身後感他一記使出全身力氣的下腹拳，男子就這樣受到兩方夾擊，而口吐白沫倒地不能。

 

「很抱歉我來晚了。」渚看到愛美倒在地上，他們兩個人很慌忙地到愛美身邊。

 

「雖然暫時止血了，但是在不趕快趕到醫院會來不及。」業很焦急的說著，甚至留下了淚水，因為他很怕愛美就這樣子離他而去，他看著愛美漸漸蒼白的臉色。

 

「業雖然不是說這個時候，不過我還是連絡了警察。」渚安慰著業並看著一團黑影從天空從天而降。

 

※

 

「麻煩讓讓！」竹林考太郎的聲音迴盪在醫院的走廊上，而躺在病床上的已經氣若游絲的愛美，一旁有著一臉擔心但是安慰其他人的護士神崎，業和渚還有隨後趕到的楓就一直跟在後面，直到盡頭的手術室後三人就這樣子坐在門外。

 

「放心的，要相信愛美會撐下去，我和竹林跟小律會盡力的。」有希子在門口對著已經失了魂的業這麼說著，接著手術室的門關上亮起了手術燈。

 

「業很抱歉擅自聯絡警察，這樣子你會付上很大的責任，對不起。」渚是怕業會衝動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所以在中途就打了電話，事後木村說了這樣害他要寫好幾篇的報告書了。

 

「我沒關係，我也沒跟你說楓的事情。」業說了在連絡渚之前，他拜託了楓潛入了某一間製藥公司，業懷疑的事情成真了，雇主果真是那間製藥公司，而楓以高超的演技偽裝成秘書混進去，而真正的秘書用了某個名目讓強迫她強迫度假，楓也在社長辦公室偷取到機密文件，這其中當然也有傭兵團的委託。

 

「我怕講了，你會不同意我去做危險的工作。」楓在聽到愛美遭遇的事情便二話不說地幫忙，當然要業保密。

 

「我只希望愛美好起來。」楓握住了渚的手，而渚發現了楓默默顫抖的雙手，他安撫的回握住。

 

就在這個令人漫長又窒息的等待時間，手術燈熄滅了首先出來的是竹林。

 

「愛美沒事吧！」業第一個跑過去問，他怕問得的答案會是讓他失望。

 

「她現在穩定下來了，幸好子彈只是擦過肩膀，並沒有傷到重要的地方。但是......」竹林吸了口氣繼續說著。

 

「她現在太虛弱了，陷入昏迷所以可能要觀察個幾日。」竹林的話像是在遠方說的一樣遙遠，而業也沒聽上幾句。

 

※

 

愛美忍著疼痛醒來，發現她正在一片草原上，然而草原上的花全是盛開鮮紅色。

 

「這裡是哪裡阿！」愛美站起身環顧四周，然而這附近沒有半個人。

 

「這裡是連接此世和彼世的夾縫喔！」愛美聽到一個有朝氣的聲音，回過發現一個女子站在她身後說著，女子有著一頭黑色短髮，穿著印有福飽滿有著奇怪中文字的T桖。

 

「你是雪村老師嗎？」得到肯定的回答後，愛美才確定之前被槍打中並不是夢。

 

「那老師業他沒事吧！」愛美擔心的問著。

 

「他很好的，你怎麼不擔心一下你自己呢？」雪村老師走向前摸了摸同樣也變成短髮的愛美的頭髮，她溫柔地說著。

 

「看來死神把你們都教得很好，我很開心。」雪村老師說完後放開了愛美。

 

「但是老師並不是無聊出現在這裡，你要回去囉！愛美同學。」愛美感到身後有股將她吸過去的隱形力量，只見她離雪村老師越來越遠。

 

「回去的時候記得幫我跟死神帶話，說我還是很喜歡你喔！還有我可愛的妹妹要好好抓住幸福喔！」雪村老師露出了燦爛美麗的微笑，送走了奧田愛美。

 

※

 

「！」愛美睜開眼睛看著白色的天花板，一旁的人是熟悉的黃色章魚，只不過又是偽裝成人的樣子。

 

「扭阿！奧田同學醒過來太好了！為師很擔心地從尼泊爾趕回來了。」看著殺老師臉上出現的四個孔都在流著水，模樣看起來相當好笑。

 

「赤羽同學，你看奧田同學醒來了。」殺老師把業拉了過來，業一臉嫌噁心的跟殺老師說。

 

「老師你的鼻水和淚水全滴下來，這樣子很噁心！」看來業跟平常一樣，而楓這時候說了。

 

「好了！好了！我們先出去好嘛！」楓推著渚和殺老師正要走出去，愛美像是想到什麼一樣叫住殺老師。

 

「老師，我見到了雪村老師了。」此話一說楓和殺老師都停了下來。

 

「她說我還是很喜歡你！還有我可愛的妹妹要好好抓住幸福喔！」愛美試著學雪村老師一樣露出微笑，不知道有沒有傳達到。

 

「扭阿！！」看來好像是有傳達到，殺老師那個聲音很像激動。

 

「那個笨蛋姊姊。」楓露出了微笑並露出了淚水，她不相信愛美是個會說謊的人，所以她一定見到了姊姊，一定是！

 

(病房外)

 

先不管已經哭得唏哩嘩啦的殺老師，楓這麼說著。

 

「雖然很想講，但是竹林說還是不要讓愛美情緒起伏太大。」楓擦了淚水那麼說著。

 

「你是說我們已經公證結婚的事情？」渚把面紙遞給了楓，渚接著小聲地說著。

 

「之後講也可以，反正我已經為你所有。」渚壞笑的捉弄楓，惹得楓滿臉通紅地小聲說著。

 

「黏滑？你們在說什麼？為師也要聽。」不知到什麼時候已經停止哭泣的殺老師，他變成了粉紅色的臉龐讓學生們都知道的弱點『喜歡聽小秘密』楓更是紅著臉去追趕殺老師，渚則是笑著慢慢的追上去。

 

(病房內)

 

「業你還好嗎？」愛美看著業臉頰上的小塊紗布，她擔憂地說著。

 

「你還擔心別人做什麼？」業說了跟雪村老師相同卻不同意義的話出來，但是從業握住愛美手的力氣，感受的到他在忍耐。

 

「你不要......在離開我了。」顫抖的手和被單上落下的水珠，就算遲鈍如愛美也知道現下的情況。

 

「我不會在離開了。」愛美伸出手拭去了業的淚水，她露出了微笑地說著。

 

「為了確保我不會在離開你，我們兩個在一起到永遠吧！」愛美沒意識到這句話感覺就像是在求婚，業感受到立場怎麼好像顛倒了。

 

「這句話應該是我要說的，真是被你打敗了，唯一能打敗赤羽業的，只能是奧田愛美。」業在愛美的身旁跪了下來，他一字一句地說著。

 

「奧田愛美小姐，我們永遠在一起，我們結婚吧！」業發覺衝動竟然就講出求婚二字，他根本不敢抬頭看著當事人。

 

「好阿，果然業能想到最有效率的辦法呢！」愛美竟然笑著答應了，在這個風景不對氣氛不佳的地方。

 

「扭阿！那為師我要擔任你們第三方見證人。」不知道那隻章魚到底是什麼時候趴在單人病房的窗戶外，但是就那隻章魚的大聲公個性一定會惹得全班眾所皆知。

 

「愛美我先稍稍離開一下。」業緩緩地站起來，臉上掛著的是職業性的迷人微笑，他打開了窗戶跳到陽台上就這麼跟殺老師打了起來。

 

「我一定要把你打到失憶！」業拿著對殺老師用匕首用力的刺了過去，這樣子習以為常的日子彷彿好像回到了以前。

 

(十幾年前)

 

「我是赤羽業，很高興認識你奧田同學。」業伸過來的手愛美笑著回握住。

 

「我叫奧田愛美，很高興認識你。」命運的齒輪就在此刻緩緩地轉動。